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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灵的眼光

  属 灵的 眼光 作者:郭庆海 日前,与一位两年多未见了的主内肢体网谈。寒暄过后,这位肢体便开始长嘘短叹。我从他的谈话中听得出,他的情绪很不好。他说他最近事业上遇到了一些问题,主要是遇到几个对头,事事与他作对。然后,这位肢体便开始谈论那几个对头的邪恶,什么对他的谣言攻击、抢夺资源、挖角拆台 ……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他的情绪非常非常激动,虽然没有咒骂,但已经使用了基督徒所能使用的所有最恶毒的字眼! 网谈过程中,我担忧他的情绪,所以,许久没有插他的话。后来,待他的情绪稍为缓和,我问他,有没有去教会,请弟兄姊妹代祷?他回答我说,太忙,很久没有去教会了,也很久没有和教会的弟兄姊妹联络了。何况,这些事都纯粹是人的问题,是那几个人太坏,所以,也没有想过请弟兄姊妹代祷的事。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我提醒他,其实,没有任何事纯粹是人的问题,任何事都有属灵的背景在里面。也许,他所遇到的问题本就与他许久没有去教会有关呢。他听后默然了好一会儿,最后 “嗯”了一声,说:“有事,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一晃两三个月过去了,这位肢体没有再在网上联系我。远隔千山万水,我当然也没有办法找他当面了解那次谈话后事情的发展。我的电话只能打美国境内,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打电话给他。只好在这里写下一些文字,寄希望他能看到时,对他有些帮助。 我想写给这位肢体的是,作为一个基督徒,要学会从属灵的角度看问题。 而什么是从属灵的角度看问题呢?其实很简单,就是从与上帝的关系看问题,或者说从事 件 背后的灵界背景看问题。作为一个基督徒,我们应该相信,并不是我们看得到、听得见的因素在决定着我们的一切,恰恰是我们看不到、听不见的因素,也即灵界的力量在决定着我们的一切。正如圣经所载: “ 耶和华的使者,在敬畏他的人四围安营,搭救他们。 ”(诗 34:7 )“ 耶和华阿,你所造的何其多,都是你用智慧造成的。遍地满了你的丰富。那里有海,又大又广。其中有无数的动物。大小活物都有。那里有船行走。有你所造的鳄鱼游泳在其中。这都仰望你按时给它食物。你给它们,它们便拾起来;你张手,它们饱得美食。你掩面,它们便惊惶。你收回它们的气,它们就死亡,归于尘土。你发出你的灵,它们便受造。你使地面更换为新。 ”(诗 104 : 24-31 ) 当然,接下来首先面临的一个问题是: 在什么样的事件上从与上帝的关系看问题?大小事都从与上帝的关系看问题吗?还是大事要

两岸三国: 刘淇昆: 論“庚子赔款”

两岸三国: 刘淇昆: 論“庚子赔款” : 刘淇昆: 論“庚子赔款” 中国有一个广泛流传的说法:庚子赔款四亿五千万两白银,是要每个中国人负担一两,以此惩罚、羞辱所有的中国人。这是无稽之谈。赔款的银两数和当时中国的人口接近,仅是巧合。“各国公款、私亏按和约大纲第六条向中国取偿清单……约共银四万万二千六百七十二万两。又以上...

刘淇昆: 論“庚子赔款”

刘淇昆: 論“庚子赔款” 中国有一个广泛流传的说法:庚子赔款四亿五千万两白银,是要每个中国人负担一两,以此惩罚、羞辱所有的中国人。这是无稽之谈。赔款的银两数和当时中国的人口接近,仅是巧合。“各国公款、私亏按和约大纲第六条向中国取偿清单……约共银四万万二千六百七十二万两。又以上各数,系截至西三月底止,自此以后,每月加费约一千三百馀万两(“每月加费”并非利息,而是八国联军的军費——引者注)。倘删除零数,则截至西七月一号为止,当约合四万万五千万两左右之数。”[1] …… 中国有一个流传甚广的说法,说清政府的财政收入每年只有数千万两白银,庚子赔款的四亿五千万两白银,相当于清政府多少年的财政收入。具体而言,蛊惑人心者以乾隆年间的财政收入为例,称乾隆年间是中国最富足的时代,清政府的财政收入每年不过两三千万两白银。由此可见,庚子赔款“留给赔款者的是深重的民族苦难”。 以乾隆年间清政府的财政收入,来论证一百多年后庚子赔款的不堪重负,是一种蓄意的欺骗。“据上海师范大学教授周育民在《1840年——1849年的清朝财政》中的数据统计来看,1840年时,清政府财政收入为3.9亿两银子;到了1843年鸦片战争结束时,竟然到达了4.2亿多两白银的财政收入,是乾隆时期的国库收入10倍!……这样的高税收,一直到清朝最后几年依旧如此。1908年,清朝财政收入为2.3亿,1909年是2.63亿;直到清帝退位的前一年,1911年时,清朝的财政收入都有3亿两白银。”[2](晚清时期,海关征收的外国商品进口税“几乎占了清政府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3])庚子赔款的四亿五千万两白银,不过相当于清政府一、二年的税收(而且还款期长达39年)。 清政府的税收高吗?民众的税务负担重吗?平心而论,清政府的税收以现代国家的标准衡量低得惊人。四亿五千万国民,平均每人每年的税务负担不到一两银子!怪不得在《辛丑条约》的谈判过程中,清廷会办商务大臣盛宣怀提醒议和大臣奕劻、李鸿章,在与列强讨论赔款问题时,切不可言中国当量力而行;“若只云量力,彼谓用西人西法,力必有余,恐其侵我财政”[4]。 庚子之乱这场“千古未有之奇祸”[5]对西方各国和基督教会造成的巨大损害,清政府并非心中无数。清廷的决策中枢“军机处”致电在北京的议和代表称:“赔款各款,势不能轻”;李鸿章“对于列強提出之赔款总额,本来预料当系二十万万马克”

两岸三国: 美国会和台湾建交吗?

两岸三国: 美国会和台湾建交吗? : 首先说一下,我没有问“美国会和台湾复交吗?”而是问“美国会和台湾建交吗?”这是一个非常关键性的问题。 如果说到复交,美国只能是和中华民国复交。那样的话,无论美国,还是台湾方面,都要面对处理“两个中国”的复杂问题。然而,如果美国是和台湾建交,当然也就意味着台湾放弃中华民国这一...

美国会和台湾建交吗?

首先说一下,我没有问“美国会和台湾复交吗?”而是问“美国会和台湾建交吗?”这是一个非常关键性的问题。 如果说到复交,美国只能是和中华民国复交。那样的话,无论美国,还是台湾方面,都要面对处理“两个中国”的复杂问题。然而,如果美国是和台湾建交,当然也就意味着台湾放弃中华民国这一国号,而当然也就不存在“两个中国”的问题,事情会相对简单。 当然,无论如何,这里面都有一个美国如何处理和中国的关系问题,以及中国会如何应对。 首先说一下美国如何处理和中国的关系。说到这一点,我其实没有太多的担心。许多人认为美国不会冒中国愤而断交的危险,来和台湾建交,但是,我认为美国不会在意中国的断交威胁,而且,中国也不一定会采取那样激烈的手段。 许多人忽视了国际环境的转变。上世纪七十年代,为什么美中两国会走近呢?是因为互相的需要,因为当时美国需要中国这张牌,来对抗前苏联。但是,国际环境其实从三十年前就已经改变了。前苏联解体,俄罗斯的国力与前苏联相比不可同日而语,柏林墙倒塌,华约组织终结生命。这一切都意味着美苏对抗格局的终结,所以,美国需要调整自己的国际战略。 只是,美国人太骄傲,也太天真。太骄傲,是因为他们认为从那时起进入了美国独大的时代,不必对过去的国际战略做过多的调整。太天真,是因为他们认为经济的发展可以改变中国。十年、二十年、三十过去了,经济发展的确改变了中国,但也根本没有改变中国。经济发展让中国的国力日新月异,但中国社会没有改变,中国的国际思维没有改变。 我其实很遗憾美国因何会有如此愚蠢的国际战略盲点,因为美国是一个基督教国家,拥有从圣经来的智慧。如此,美国人应该知道,经济发展无法改变一个社会,战争冲突也无法改变一个社会,唯有信仰才能改变一个社会。然而无论如何,到了川普总统上台时,美国的对中政策已经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了,因为中国已经开始主动的向美国叫板国际社会秩序的领导权。 在这样的背景下,虽然川普总统对中政策的改变表面看来有很强烈的个人色彩,但我更相信这是美国社会的共识,从而赋予川普总统这样的使命。或者说,是上帝拣选川普总统来履行这样的使命。于是,和台湾建交,已经变成美国的一个国际战略手段,而无需再考虑中国的任何态度。并且可以这样说,恰恰因为中国的态度,美国反而应该坚定的和台湾建立外交关系。 美国人应该了解中国文化,方能知道美国和台湾建交对中国是何等意

两岸三国: 基督徒与政治——以基督为中心的公共生活

两岸三国: 基督徒与政治——以基督为中心的公共生活 : 前言:这是我今年一月间在宾州教会的讲道,这里面涉及我对当下华人基督教群体中一些极端错误观念的反思,希望这篇讲道能带给我们这个时代的华人教会牧者们一点启示和反省。愿神保守他的教会,阿门! 弟兄姊妹平安!感谢主,今天再次和弟兄姊妹相聚,一起来分享神的话语。让我们先来做一个祷告: ...

基督徒与政治——以基督为中心的公共生活

前言:这是我今年一月间在宾州教会的讲道,这里面涉及我对当下华人基督教群体中一些极端错误观念的反思,希望这篇讲道能带给我们这个时代的华人教会牧者们一点启示和反省。愿神保守他的教会,阿门! 弟兄姊妹平安!感谢主,今天再次和弟兄姊妹相聚,一起来分享神的话语。让我们先来做一个祷告: 慈爱的天父上帝,你是全能的主,也是全知全善的主,你将我们带到今天这个社会中,让我们在这个社会中操练自己,我们知道你的美意,只是,你知道我们的有限,也知道我们的软弱,所以,求你时时以你的知识充满我们,以你的光辉照耀我们,就象当年你带领以色列人行走旷野时那样,让我们知道何处该走,何处该停。听我们的祷告,奉耶稣基督的圣名! 阿门! 今天我的讲道的主题本来是以基督为中心的职场生活,但是,在预备的过程中,圣灵感动我,应该把这个话题扩大一些,探讨以基督为中心的公共生活。因为职场只是公共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我们知道了什么是以基督为中心的公共生活,也就知道了什么是以基督为中心的职场生活。一直以来,有许多华人牧师、长老利用各种方式谈以基督为中心的职场生活,却绝少有华人牧师、长老谈过以基督为中心的公共生活。也正是因此,普遍意义上而言,我们华人基督徒在这一问题上非常茫然,甚至有一些相当错误的概念。 在展开这个话题之前,有必要先谈一个概念,政教分离。这是我们华人基督徒非常敏感的一个概念,一般性的解释,都是指政治和宗教分离,我们又由此引申出一种概念,即基督徒不要参与政治。 坦率地说,我对于我们华人基督徒中流行的这样一种概念感到悲哀和无奈。因为,政治和宗教根本无法分离,只要我们有心去对社会现实做一下最基本的观察,我们就应该知道,政治和宗教密不可分。他们的关系是这样的:宗教是政治的核心,政治是宗教在公共生活中的体现。一句话,一国国民是什么样的主流宗教,就有体现这一宗教特征的政治;有什么宗教特征的政治,当然也就说明这国国民是什么的主流宗教。比如美国,主流的宗教是基督教,而美国的政治也便在很大程度上满足着神的公义与怜悯;反之,在伊斯兰教的国家,他们的政治就没有神的公义和怜悯,而是来自魔鬼的邪恶与冷酷。其它非基督教国家也类似,我就不一一列举。  圣经《士师记》第二章对士师时代以色列社会的概括充分表现出这个逻辑:即当以色列人离弃上帝,崇拜别神,他们的政治就是被欺压,物质生活极度匮乏;当以色列人回归上帝,呼求耶和

两岸三国: 拜托,别只看到美国的三权分立好嘛

两岸三国: 拜托,别只看到美国的三权分立好嘛 : 这篇文章是专门写给中国所谓的自由知识分子的,因为在他们眼里,美国政治的一切就是四个字:三权分立!而我要对这些自由知识分子说,拜托,眼睛睁大一些好不好,美国政治有三权分立不假,但三权分立之前,有个更重要的分权——远比三权分立重要一万倍的权力分立,那就是神权与世俗王权的分立,或...

两岸三国: 给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的一封公开信

两岸三国: 给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的一封公开信 : 所有生活在北美地区的华人主内弟兄姊妹,平安! 我的中文名叫郭庆海,是一个神学生,实习传道,作家。在武汉肺炎疫情最严重的这个时间里,我首先祝福各位弟兄姊妹有来自神的保守与安慰,从而远离病毒的攻击,并能保有内心上的安宁,阿门! 让我们尽快进入正题,我其实很早就想给弟兄姊妹们...

两岸三国: 基督徒岂可有如此强烈的恨——再致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

两岸三国: 基督徒岂可有如此强烈的恨——再致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 : 亲爱的主内弟兄姊妹,平安! 几天前,我写了《致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的一封信》,引来一些弟兄姊妹的积极回应,也引来一些弟兄姊妹的强烈反感。归纳分析反感我的公开信的弟兄姊妹的意见,大致有两点: 一:他们认为他们有权利爱中国,因为那是他们出生、成长的地方,那里有他们的...

两岸三国: 我可以在教会讲台批评川普总统吗?

两岸三国: 我可以在教会讲台批评川普总统吗? : 前天,有弟兄寄我一个视频,是唐崇荣牧师近期的一次布道。他就唐牧师布道中高度推崇的一位牧师(中国成都秋雨之福教会牧师王怡)来征询我的看法——说征询是客气啦,其实,这位弟兄是对我提出质疑啦。因为此前那位弟兄对我提及那位王怡牧师时,我曾表示不认同他的某些作法。那怎么说呢?我就不得不写...

我可以在教会讲台批评川普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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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有弟兄寄我一个视频,是唐崇荣牧师近期的一次布道。他就唐牧师布道中高度推崇的一位牧师(中国成都秋雨之福教会牧师王怡)来征询我的看法——说征询是客气啦,其实,这位弟兄是对我提出质疑啦。因为此前那位弟兄对我提及那位王怡牧师时,我曾表示不认同他的某些作法。那怎么说呢?我就不得不写一点文字来回复那位弟兄,同时也算是和唐牧师的一点交通吧。 在此,我先要提出我的题目,还是以我自己为例吧,即:我可以在教会讲台批评川普总统吗? 我自己认为我不可以。但是,我的理由并不是华人教人流行已久的所谓不谈政治,我有我的理由。 责备君王,当然是传道人应该承担的先知责任之一。但是,这项责任是否可以在教会讲台上来实践,我有疑虑。 首先,在圣经旧约中,先知责备君王的例子所在多有,但是,我只发现一种情况,即都是面对面的责备,从无背后的责备。 我们可以先看拿单的例子,当大卫王犯罪,和拔示巴通奸,并且因此杀了拔示巴的丈夫乌利亚,拿单受耶和华的差遣到了“大卫那里”面对面的责备他(撒下12章);以利亚面对亚哈王的面说他“使以色列遭灾的不是我,乃是你和你父家,因为你们离弃耶和华的诫命,去随从巴力。”(王上18:18)以赛亚也是当着希西家王的面说:“你要听耶和华的话。17日子必到,凡你家里所有的,并你列祖积蓄到如今的,都要被掳到巴比伦去,不留下一样。这是耶和华说的。18并且从你本身所生的众子,其中必有被掳去在巴比伦王宫里当太监的。”(王下20) 其他先知的例子就不必再举了,总之一件事,旧约先知责备君王时,无一例外的都是面对面。而在我的理解,这也是主耶稣在新约中提出来的批评他人的一个原则。 马太福音18章15-17节记载了主耶稣的这样一段话:“15“倘若你的弟兄得罪你,你就去趁着只有他和你在一处的时候,指出他的错来。他若听你,你便得了你的弟兄;16他若不听,你就另外带一两个人同去,要凭两三个人的口作见证,句句都可定准。17若是不听他们,就告诉教会;若是不听教会,就看他像外邦人和税吏一样。”一般而言,我们通常只把这段话解释为弟兄间解决矛盾时的一个原则,但我认为,这其实也可以作为责备他人时的一个原则,尤其是传道人在责备人时的一个原则——即只可面对面的责备,不可背后责备。 而显然,迄今为止,川普总统还从未坐在我所服事教会的台下过,未来川普总统

基督徒岂可有如此强烈的恨——再致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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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主内弟兄姊妹,平安! 几天前,我写了《致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的一封信》,引来一些弟兄姊妹的积极回应,也引来一些弟兄姊妹的强烈反感。归纳分析反感我的公开信的弟兄姊妹的意见,大致有两点: 一:他们认为他们有权利爱中国,因为那是他们出生、成长的地方,那里有他们的亲情,有他们的眷恋; 二:他们认为他们有权利恨一些国家,比如日本,或者还包括美国。他们的理由是,日本历史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中国实施侵略,是民族的仇恨,所以,如果不恨日本,就不配做中国人;至于对美国的恨,他们的理由是美国非常不公义的对待中国,美国的行为可耻,比如美国总统曾经故意的提出“中国肺炎”的概念。 对于上述第一方面的东西,我表示尊重。如果我的公开信伤害到弟兄姊妹们在这方面的感受,我表示由衷的歉意!但是,我也必须要说,这样的故国情感不属于并我所定义的“中国崇拜”,并不是我在我的第一封公开信中所批判的东西。 但是,对于上述第二方面的东西,我完全无法接受。 首先,有关日本是中国的仇敌,也许是!请注意,我用“也许是”。因为这恐怕是世俗性的观念,不应该是基督徒的观念。 2015年3月,我在维吉尼亚一个教会的讲道中曾经提到如何认识这类国仇家恨的问题。我知道,在中国文化中,国仇家恨的概念具有百分百的正当性,敢于挑战这个正当性的,要小心“汉奸”这个名号。只是,我从士师记第二章及其它圣经旧约的记载中看不到类似的逻辑。 士师记第二章有关整个士师时代以色列民族的命运总结中,有这样的记载:“11以色列人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恶的事,去侍奉诸巴力,12离弃了领他们出埃及地的耶和华、他们列祖的 神,去叩拜别神,就是四围列国的神,惹耶和华发怒。13并离弃耶和华,去侍奉巴力和亚斯他录。14耶和华的怒气向以色列人发作,就把他们交在抢夺他们的人手中。又将他们付与四围仇敌的手中,甚至他们在仇敌面前再不能站立得住。15他们无论往何处去,耶和华都以灾祸攻击他们,正如耶和华所说的话,又如耶和华向他们所起的誓。他们便极其困苦。” 很明显,以色列四围的仇敌,是耶和华兴起来的,原因是以色列人离弃了他。既然如此,按世俗的观点,你也可以直接把耶和华上帝说成是以色列人的仇敌,不是吗?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基督徒,你应该知道,耶和华绝不是以色列人的仇敌。因为他兴起以色列四围的仇敌,是要以色列人离弃

给北美华人主内弟兄姊妹的一封公开信

所有生活在北美地区的华人主内弟兄姊妹,平安! 我的中文名叫郭庆海,是一个神学生,实习传道,作家。在武汉肺炎疫情最严重的这个时间里,我首先祝福各位弟兄姊妹有来自神的保守与安慰,从而远离病毒的攻击,并能保有内心上的安宁,阿门! 让我们尽快进入正题,我其实很早就想给弟兄姊妹们写这封信,因为我知道许多华人弟兄姊妹虽然信了基督,但他们心中一直有一个偶像,即“中国崇拜”!我同时知道,许多弟兄姊妹对这个存在于他们内心的偶像完全无意识。 你问我有什么证据指控弟兄姊妹们心中有这个偶像,我有两条证据: 一,你对中国这个国家的名字有一种宗教上的狂热,你对这个国家的情感不亚于、甚至胜于你对天国的情感。比如,你可以冷静的听人骂天国,你可以理性的与人讨论天国的是与非;但是,你无法冷静的听人骂中国,你也无法理性的与人讨论中国的是与非。 二,你爱中国要爱的国家,你也恨中国要恨的国家。比如,你恨日本、恨香港、恨台湾,甚至恨你所居住、生活的美国、加拿大。 一个基督徒可以有偶像吗?当然不可以,因为这意味着你在耶稣基督之外另有一个主。而我相信你知道圣经上的这样一个教导:一个人不能侍奉两个主(太6:24)!此外,基督徒是不可以对人有恨的,然而,我从把中国当偶像的那些弟兄姊妹那里看到的是对美国、日本、台湾、香港的极端强烈的恨!我相信,神看到我们对人有这样强烈的恨,一定非常忧伤! 只是,我今天给弟兄姊妹们写这封公开信,不完全因为以上这个属灵上的原因,也是从弟兄姊妹们在北美生活上的安全而考虑。 我注意到,自武汉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有一个非常不好的倾向,即中国开始利用民族主义的手段来应对他们因为隐瞒武汉肺炎疫情而面对的国际困境。而许多有中国崇拜情结的主内弟兄姊妹不由自主的被卷进这场漩涡中——他们疯狂的转载中国“甩锅”疫情责任的消息,在各种网络群组中为中国辩护,并且跟随着各种阴谋论来咒骂美国、咒骂美国总统川普。我因此很为弟兄姊妹们担心。 我很想提醒弟兄姊妹们一件事:无论任何一个国家,当他发动民族主义去攻击他国时,就是让他在国外的侨民、同族,陷入危险的时候。因为民族主义的本质是多数暴力,然而,华人在中国是多数,在美国、在加拿大还是多数吗?我们是无可否认的少数吧!不是吗?如此,居住在美国、加拿大却跟着中国发动的民族主义去动作,说句难听的话:躲都来不及,这不是找死吗? 亲爱的弟兄姊妹